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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额头捏个窝窝好看吗男子额头畸形阙庭通幽救了母亲和妹妹吓坏了亲爹陪笑脸

发布时间:2023-10-16 02:04来源:奇趣网编辑:QiQu阅读: 当前位置:奇趣网 > 奇闻趣事 > 手机阅读

前两天朋友招呼我去看一张图片,上边是日本这两年特别流行的额头盐水注射的造型,说实话,那吊诡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好好的额头弄得高肿,再按进去一个或数个小窝窝,恕我审美无能,实在不知道哪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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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怪样子更让我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一个男孩子,是老家村里张阿嫂的头生子,叫阿阳。阿阳出生时额头便是有些畸形的高耸,眉眼鼻子都出在额头的掩盖下,像是斜伸出来的石崖下勉力生存的几棵小草,看上去很是令人心惊。

张阿嫂抱着孩子哭了好几天,医生都说这是一种头骨畸形,这样的婴儿怕是活不长久,家里的公婆和丈夫都是阴沉着脸,彼此眼神交汇,最终还是丈夫狠下心,对张阿嫂说:这样的怪物,死了才省心,也免得他受罪。你把孩子给我吧!

可一向软弱的张阿嫂,当真是为母则强,死死抱着儿子不肯交给丈夫,她知道一旦松手,母子便是永别,村里生下的畸形儿,多半都是溺死或是饿死,人人心知肚明,也无人多嘴去问,竟成了不成文的习俗。

张阿嫂的坚持下,孩子活了下来,小小的娃儿生命力倒是旺盛,几天后睁开眼睛,眼珠黑黝黝的,遮上额头部分,竟然是个长得蛮漂亮的小男娃,张阿嫂母子连心,全家都冷眼旁观,等着孩子夭折,一概进补的汤水都不给做,张阿嫂怕离了孩子就再也见不到,整日整夜地将阿阳或背或抱地带在身边,再累也咬着牙撑着,不求丈夫公婆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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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无关

阿阳日渐长大,额头更见诡异,周围的骨头皮肉不断生长,唯独中间指尖大小的窝窝不长,阿阳长到两岁时,高耸的额头上像是开了一个小洞,深陷下去,让人望之生畏。

阿阳的名字是算命先生给起的,家里人见阿阳总也死不掉,便也认了命,找了先生给算算凶吉。先生纵使见多识广,见了小阿阳也吓了一跳,推算半日,叹着气道:这孩子生来怪异,阙庭通幽,将来只怕要有些古怪发生哩。若是要平安养大,最好远离一切的阴气沾身,他比旁人易受阴魂入侵,竟是个天生的栖魂体质,更莫要打骂让他惧怕哭嚎,心生怨念后入了邪路,将来会闯下大祸的。大名就取“阳”字吧,求个阴阳平衡,以保平安。

大概是借了先生嘱咐的吉言,小阿阳自小长大,虽然爷奶父亲对他冷淡至极,却从未打骂过,母亲张阿嫂可怜儿子,极尽全力的疼爱他,阿阳三岁上,又多了个妹妹,妹妹虽然受宠,却对哥哥阿阳很依赖,在母亲和妹妹的陪伴下,阿阳倒也平静地长大了。

十岁那年,我去村里见到了阿阳,他头上缠着一层蓝花布,带着一顶大大的草帽,看上去只是一个寻常的清秀少年,手里拉着妹妹的小手,笑起来倒也好看。只是我早知道了他额头的奇特,只敢远远地冲他笑笑,并没有故事里常见的那种,成了发小好友之类的友情。

后来我打听过阿阳的事情,奶奶告诉我,阿阳是个好孩子,可惜村里人都怕他,自小孤单单地长大,也没有去上过学,唯独疼爱妹妹和母亲。十八岁那年,阿阳头上剧痛,哭喊了一整夜,醒来后就更加寡言少语了。

后来阿阳告诉他娘,爷爷奶奶的寿命都剩下不到百日,早些准备后事吧,他娘听了哪里敢告诉他爹啊,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也不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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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阳的爷爷先离的世,家里没有准备,忙乱成一团,刚安生下来,阿阳奶奶也跟着走了,并不见阿阳掉眼泪,只是淡淡的,告诉他娘说爷奶无大善,有小恶,要受百年寒潭冻骨方能往生投胎。张阿嫂这次相信了儿子的话,不管丈夫脸色难看,说了出来。

阿阳的爹厌恶阿阳,可看他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丝惧怕,若是此话为真,爹娘岂不是要受苦?因此请了和尚来念经超度,阿阳能观阴阳的事情,也不胫而走,村里人对他的嫌恶竟变成了敬畏,只是仍不敢靠近他。

阿阳也不解释,默默地干活,照顾母亲和妹妹,鲜少同他爹讲话。他那额头一共发生了两次人尽皆知的怪事儿,一次是他娘张阿嫂突然晕倒在地,阿阳扶着他娘,额头无故流出鲜血来,顺着下巴打湿了地面,来帮忙的人刚将张阿嫂扶起来,张阿嫂就悠悠转醒,并无大碍,倒是阿阳脸色苍白,虚弱了好多天。

另一次是他出嫁了的妹妹在医院待产,阿阳领着补品还没走村子,额头汩汩流出鲜血来,吓坏了一众村民。后来听说那个时候,阿阳的妹妹出了意外,命悬一线,医生都束手无策了,不知怎么忽然孩子转为顺产,母子皆是平安,再查就查不到病因了。

有了这两次的意外故事,村里人都说阿阳果然是有些本事的,能遇见到亲人的祸事,也能舍己换命,靠着通幽阙庭救回了母亲和妹妹,只是不知道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哩。

说来也是好笑,打从这几件事情之后,阿阳的爹日日长吁短叹,心下后悔没有早些待阿阳好一点,父子情薄,哪日他有个三长两短,怕是阿阳断断不肯救他哩。因此如今村里人常能见到阿阳的爹赔着笑脸,有事没事地追着阿阳说话。都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疼爱,担心无常来临,反倒现抱佛脚,这爹当得可够丢脸的。

那些额头注射的照片让我想起了阿阳的故事,虽然阿阳长大了,却是目不识丁,沉默内向,至今也没有女人敢嫁给他,怕是要孤单一世了。如此的命运也真是可怜,说起来还不是那个有窝窝的额头带来的厄运嘛,奉劝诸君莫要贪新奇,反倒引来灾祸哩!

故事 完

故事额头捏个窝窝好看吗男子额头畸形阙庭通幽救了母亲和妹妹吓坏了亲爹陪笑脸

短文有好几处描写了母亲和客人的形象

写母亲作文
描写母亲的作文—我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
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
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
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
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
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
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
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
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
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
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
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
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
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
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
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
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
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
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
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
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
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
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
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
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
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
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
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
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
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
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
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
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
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
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
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
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
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
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故事额头捏个窝窝好看吗男子额头畸形阙庭通幽救了母亲和妹妹吓坏了亲爹陪笑脸

我的母亲(初中作文)

妈,您辛苦了
记得小时候,所有和母亲有关的节日,我都会很诚挚地为妈妈送上用彩笔绘制的贺卡,写一句“妈妈我爱你。”简简单单。“诚挚”每次她搂着我,亲亲我,笑得很开心。我不明白,也许她为我有一双巧手而骄傲吧!我常这么想。
很快,我长大了,一眨眼比她还高了,妈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总是重复着为我所做的每一件,她很细心,把她的关爱渗透到我生活的每一个空隙中去。然而我不了解,她似乎爱我爱得过了头,成了一种束缚,一种烦恼。我觉得她活得太累,天天为了细如牛毛的小事在我耳边唠叨。她脾气不好,工作压力,我的任性,种种原因,她常发火,有时发得有些莫名其妙,倔强的我只是不甘示弱地抵抗,或以长时间的沉默证明我的胜利。她不很了解我,因为我不常和她交心,什么都放在心里锁进日记,从不和她说自己的秘密。长大了,似乎和她也离得远了,给她买礼物也成了可有可无的习惯。
月10日,母亲节,一场争吵,给我的热情泼了冷水。本想拿出一个月的积蓄给她买块冰激淋蛋糕,再送一束康乃馨,我想她一定会高兴。然而,一切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甜蜜温馨我和她又开始了“冷战”,看着抽屉里准备好的钱,一气之下,我把它狠狠关上了——
……我似乎在寻找一种平衡,见到每一个朋友,都会急切问上一句:“你给你妈买礼物了吗?”大多数回答是买了,再津津乐道他们的母亲是如何如何的开心,没有一个人有我这样的理由。我希望有某一个和我一样,在母亲节这天和妈妈闹别扭,这也让我舒服些,至少别让我自己觉得太不孝。
伫立在花店门口,我犹豫着,到底买不买,我不知道,我想靠它结束“冷战”,可倔强的脾气使我始终没肯体谅妈妈,说实话,我还在生她的气。当时看来,要对她说声“节日快乐!”似乎就代表“屈服”,我不愿意。最终,我用一枚硬币作出了决定,正面买,反面走,硬币从指尖弹了出去,跃上半空,又旋转着落地就这么一刹那,我突然希望它是正面,突然渴望妈妈的笑脸,突然很想送她康乃馨,哪怕只有一朵。没有原因,只是有某种感觉强烈震撼着我,——可惜,硬币稳稳当当停在了反面,我更茫然了,作这决定真有这么难?我问自己。既然让硬币作了决定,就听天由命吧!
那一天,我始终沉默着,可只要妈妈在,所有与母亲节有关的东西我都躲避着。在她的忙碌生活中,似乎根本不存在这些节日,或许因为我从没在这天送过礼物而习以为常,她什么也没说。 临睡前,我的书桌上又放着一杯牛奶,不用说,妈妈默默地做了这一切。喝着牛奶,我忽然觉得愧疚,忽然难过,忽然体会到我对妈妈无形的伤害;忽然自责我竟用一枚硬币掂量了妈妈对我的爱?!忽然非常想给她送上一大束康乃馨;忽然很想对她说一句一直难以启齿的话:“妈妈,其实我很爱你!”我很想补送上一束康乃馨,很想看她欣慰的笑脸,我知道,她要是听了这些,也许会脆弱地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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